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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北京回来的雨


今早做了一个奇怪的梦,梦见了四川的何,与她发生争执,梦见了《追凶者也》的张译演的杀人犯,是一个我和他们争执的场景。
我迷迷糊糊地操着普通话骂人,我意识还算清醒,似梦非梦地说话,眯着眼看见宾馆地天花板,可梦还在继续,嘴巴还不断嘟囔。

七点前起了床,下楼做核酸,人家九点才上班,外边冷冷冷,
穿的比之前厚了很多的衣服还是那么透风,天上飘下毛毛雨点。
十点半回家的高铁,站台上一根根针呼呼的风吹在全身,在列车上犯困迷糊了一个小时。
后来脑子开始疼,整个人清醒地不得了,中途看手机没有看窗外。毕竟路上全是一地一地的庄稼。

到闻喜是在15:58,出站后,雨越下越大,在西站门口受冻,疫情严重还是防控严重?出门就被拉着做核酸,
简单登记后被公交拉去酒店进行研判,3+2,老大把我们接回家,进门看见躺在茶几上的快递发回来的带锁日记本,是妈买的。

晚上十点,只觉得过的太快,开始写日记,写上标题:从北京回来的雨 。